意,怎么会说不上话来呢。”
“我如何做得了父亲的主呢。”汤嘉懿委屈巴巴的,“他一心想要把嘉君送进来,我也是没有办法。”
“落花有意,可是流水无情啊。”孟鸢清微笑,“你父亲再怎么样,还能强迫了善烈不成?只要你跟善烈说不愿意,善烈还能让你心里不好过?”
孟鸢清说话时带着轻轻的笑,好似看破了汤嘉懿的心事。
“可是父亲一定知道是我不肯提嘉君姐姐说话的。”汤嘉懿声音温柔。
孟鸢清微笑着正视汤嘉懿道:“这有什么,你姐姐已经嫁过人了,而且嫁人的时候也没生养过。谁为了生育纳妾会纳一个嫁过人,又没生养过的。”
汤嘉懿低着头揉着手帕子,孟鸢清微笑道:“嘉懿,你是一个聪明孩子,善烈当初娶你已经很不容易了。如今你入了沈家,是善烈的妻子,和他荣辱与共,善烈好你才好。你该多为他着想,不要总想着你父亲嫡母逼迫。”
“再说了,难道你的嫡母比你的生母还重要吗?”孟鸢清笑问,“善烈对你的生身母亲很好,这不就够了。”
汤嘉懿微笑:“道理我都明白,只是朝廷还有三门子穷亲戚呢,我父亲再不济也是我父亲,如今我略有了出头之日,岂有不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