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真的很难教,教了也很难学。”孟鸢清道。
城府这种东西大约真的是天生的了。
“我不知道如何跟你说,就连你的亲生儿子你都能不上心成这样,何况你自己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了。”孟鸢清有些痛心疾首道。
孟燕姝越发羞愧,默默淌着眼泪。
“但是有一个道理希望你明白,你的儿子能被人下心思弄成那样,何况是你自己。只怕你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不知多久了,还觉得对方是掏心窝子的对你。”
“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孟燕姝哭哭啼啼地问。
没有证据孟鸢清不好明说,孟燕姝道:“姐姐可否把话说明白,不然妹妹不懂。”
“燕姝,你是贵妃是主子,身边的宫人不论宫女太监都是奴婢,该是他们听你使唤,听你调遣,而不是你被他们拿捏了去,他们说什么你就是什么。”
“我知道,你是个有些犹豫软弱的人,很难自己果断地拿主意,所以当年我教你不关你的事少管,莫惹是非,安分守己,不要去做无谓的超出能力范围的事。对,你是妃子,去求圣上宠爱是你分内的事,可是万事做得太过太急就会惹人反感。”
孟鸢清又沉默一下,其实不论孟燕姝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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