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累着。”曲长靖担心孟鸢清伤到肚子,伸手要去拿脂膏。
“这点小事还累不着我。”孟鸢清笑道。
曲长靖索性闭目享受着孟鸢清的按摩了,孟鸢清一边擦一边和曲长靖聊天,讨论他的公务。
孟鸢清随口又提起:“我听说最近都察院的范以文大人死了。”
曲长靖点点头:“刑部和大理寺正在查呢。”
因为死的范以文是监察大夫,所以这件案子直接惊动了京兆尹来查案,现在这件案子已经上报到了刑部和大理寺。
“已经到大理寺手里了?”孟鸢清道,“看来这案子不简单啊。”
孟鸢清持续分析:“我听说范以文家里被翻得乱七八糟,还被放了火,看样子凶手是在找什么很重要的东西,找不到索性就放了火一了百了,只是没想到火被救下来了。转身。”
曲长靖转过身来,孟鸢清挖了一坨脂膏出来擦到曲长靖胸口上。
“既然死得是都察院的监察大夫,又已经上报到了刑部和大理寺,我看里面一定是牵扯到什么事了。”孟鸢清分析。
“我猜是范以文查到什么重要线索被人灭了口,大约是贪污或者谋逆,总不会是因为私德有亏。”孟鸢清说着轻笑一下。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