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外书房里怎么能抄出来书信和那些从来没见过的房契珠宝?
他这次是真的栽了一个大跟头了。
曲长靖算着日子,这么一关就被关到了十月份,也有了个十来天了。
京墨就要第二次放学了,凝泽会下令继续关闭学堂吗?
怕是难了。
期间大理寺卿和都察院的人都过来审问过他,问他可知道城东宅邸的事。
曲长靖自然不知道,又问他可承认向南方官员索贿的事。
“我没做过。”曲长靖只有这样一个回答。
孟凌云经营商铺的事呢。
“他的父亲从前是孟大将军的部下,退役后一直在大将军府管家,多年来一直照顾我和我夫人。凌云是他儿子,他擅长经商,我和夫人就觉得购置商铺交给他打理。那些商铺具体事宜是他带人去做的,我们只负责过目账本。”
“大将军此前几年常在南方一带游历,对于湘楚荆楚会稽姑苏豫章一带的农田收成和各地物价很清楚的。你难道看账本没有看出来,你名下的那些米铺药材铺布料店和茶叶铺等商铺进价是低于市价的?”都察院的御史大夫笑道。
曲长靖苦笑一下:“白大人知道的想来不会有我多。我自幼生于寒门,父亲采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