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月生产,可空青却因为他的缘故早产了一个多月。
可见有时候身边人的算计远比那些大的干戈来得可怕。
“空青生得时候果真外头放晴不成?”曲长靖又问。
“是啊,许多人都看着呢。”孟鸢清笑道,“这样倒好,我原本就想给他取名空青,他也会挑时候出来。”
“这件事陛下都知道了,还夸孩子有福气。”曲长靖笑道。
孟鸢清微笑道:“长靖,你可知道这件事跟嘉懿有关。”
“听田正说过几句。”曲长靖道,“真是汤立程一家子阴魂不散,当年就该上奏让陛下赐死才对。”
孟鸢清知道曲长靖脾气上来了,于是笑笑道:“嘉懿也是个可怜人。”
曲长靖轻笑一声,好像很不认可孟鸢清的说法。
“她在家被汤立程的夫人嫡女欺负得惨,不然也不会这样。”孟鸢清出于同理心忍不住替她辩驳,最后笑道,“她也是知道我们被连累才站出来的,不然我们现在还被冤枉着。”
“要没有她,我也不会被冤枉了。诶,可是她已经害了善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