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曲长靖问。
“因为在我的心里,你比孩子们重要,大燕安危比我们个人重要。”孟鸢清道。
“还记得小时候阿翁教我们的吗?若国不将国,何以为家。”
“你言重了,没严重到这地步。这比当年那个药王的时候轻松多了。”曲长靖道。
“居安思危,越轻松越容易松懈。”孟鸢清莞尔,“这种道理不用我告诉你吧。”
孟鸢清把她带来的信拿出来:“墨儿萱儿写给你的。”
曲长靖把书信打开,京墨的字越发好看了,也有一股力量在,看起来初具雏形了。
萱儿的字则是方方正正的,还在学习阶段。
“青儿抓周了吗?”曲长靖算了算时间,孟鸢清应该是等空青满了周岁之后快马加鞭过来的。
“抓了。”孟鸢清道,“空青这孩子跟墨儿萱儿都不一样,他只抓了一样东西。”
曲长靖目光期待。
“一面镜子。”孟鸢清道。
曲长靖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想了想然后问:“为什么会有镜子?”
抓周放镜子是什么道理。
“萱儿放得。”
那就很合理了。
然后曲长靖开始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