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是出于疼孩子的心态,但既然做为长辈的和师父立场都不在意了,他一个负责安胎的也没必要在旁边哀哀叫。
“我去!我拿不下美人师妹,你倒是把那位道友拿下来啊!”壬闵毕是战斗狂,绫小路则善分析,俩人一路打下来、加上整个场地时不时就来点第三方公正偷袭,简直是斗得旗鼓相当,短时间内难分胜负。
问题是苏岂尔跟兵倚簿不是啊!剑修打符修,筑基对筑基,用指甲盖想也知道苏岂尔根本没有悬念──然而,都过去这么久偏偏始终没能分出胜负,这都是怎么回事!
现在的小朋友们都如此刚,还是北督兵家的符修培育手段非常,竟能压着天一门的修二代揍得没能够一下子把一个软趴趴的少爷拿下来吗?
“这个兵倚簿有点儿意思。”步归花自然不是壬闵毕,她在场边看得从头笑到尾,最后甚至还特别无良地从虹茶手里敲了包清心丹口味的瓜子一面嗑一面看热闹,“他的意识挺不错的,看样子没有少被扔上战场去。”
“兵家不就剩这根独苗?还能舍得扔上战场去?”尼峇师兄作为一个衬职的剑修倒是也注意到兵倚簿的古怪,所以更加在意步归花的论调:“师姐的意思是他能闪过苏师弟的攻击,甚至用符咒预判偷袭,都是因为他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