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觉得前路灰茫一片──比起韦彰小师叔动不动就喜欢极限逼疯人的任务,大师兄也不惶多让,向来以整哭人为己任。
有他的保证,还不如没有的安全,这是大家的共识。
“大、大家好”等所有应邀的门派都到场后,擎天宗的一名筑基期女弟子,颤巍巍地站上湖边的一侧高台上,圆圆的脸惨白一片,声音也相当干涩绷紧地朗声说:“我,我是擎天宗的法修弟子,袁元媛欢、那个欢迎大家,这次接受擎天宗的邀请过来呜呜呜”
“这真的不是搞笑的吗?”一旁一名散修盟的弟子看到这个边说边哭的阵仗,以及擎天宗几名表情严肃,半点救场的动作也不做的长老,顿时讶异地说,“他们到底是想表明这个任务不重要,还是觉得这样的主持比较可以激发大家的恐惧好让任务完成的更顺利啊?”
高台上,擎天宗的袁元媛并没有听到散修盟弟子的抱怨,而是依旧相当紧张地介绍这次任务的内容──没错,擎天宗就是这么不拘一格,直接让一名在他们眼中跟孩子似的筑基期弟子出来主持这一场活动。
换个门派都不会有人这么胆大当然,如果跟问心派一样筑基不到都能当掌门的势力又不是一个情况了。
“这、这些灵植是是我们新发现的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