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师妹,“要是是因为非受迫性失误弄出这样的情况那也就算了,但是等你跟他们想处久了就会知道,更多的人是在享受跟邪魔一起堕落的过程,然后号称可以借此得到灵感。”
蠢货。
绫小路很快地在心中放出自己的评价。
邪魔的东西沾染上身,就跟得到容易迅速病毒感染的情况一样,想要弄掉还得经过非常大的代价,又或是就此直接把自己的小命给交待了至于对自己很有信心觉得自己可以处理掉的,那纯粹是不自量力。
“到了。”凌冬大师兄沉默地拦住耿铸师兄的话,接着按照绫小路的指示,左弯右拐上走下跳地绕果许多的路障与模糊的陷阱,终于带着两人来到一个看着特别破旧的小门前。
“草!是谁对我们的人下手啊!”耿铸师兄看到那个面朝地倒在地上,身躯干枯,明显已经失去性命多时的赏金修士,表情立刻变得很难看,“能够作为守库人,实力都已经很接近化神了,如果连他也被人给杀了,我还真的不知道这凶手是几个意思。”
“动作很快,手法俐落,显然是一击毙命,甚至都没有惊动到任何人。”凌冬大师兄表情疑惑地看向气得胀红脸的耿铸师兄,很显然怀疑对方说的严防死守是什么毛病,“我觉得是熟人作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