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抡完以后,老宛应该没事吧?我是说我的那个朋友。”我还是比较担心老宛,谁知道老宛会不会因为胡依依的一顿抡,给抡出毛病来,万一恢复不过来了怎么办?
“呀,我怎么把这个给忘了。”胡依依捂住了嘴。
“啥?怎么了?”胡依依这么一说我有些紧张,她不会真的给老宛锤坏了吧?
“吓着你了?”胡依依吐了个舌头。
我悬着的心终于是放了下来。
“那你刚才锤了半天,声势搞的那么大,应该给一个人都锤死了吧?”我说。
“我有分寸的好不好?”胡依依说。
“那他现在变成啥样了?”我问。
“没多大事儿,能吃能睡。”胡依依特别不负责任的说。
我不能就这么相信她的话,刚才他们打斗的时候也不知道胡依依搞出多少尘土来,都飞了这么长时间了还不见落下来。
我只好透过这些尘土来寻找老宛的身影。
这老宛倒是的确如胡依依所讲的那样,问题不大。但是他现在却是呈一个比较诡异的姿势坐着。
身上的骨头似乎都被打断了一样。我心头一惊,这身体可是老宛的,要是这骨头全都给打断了可咋整?就是去德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