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愣住了。
我们四目相对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时候还是校医打破了僵局。
“怎么了?”校医说。
这个校医在问别人病情的时候老是用这句话来代替,而开的方子就是让别人回去用凉水敷。反正用凉水敷一敷也不会出什么事情对吧?他到底有没有医师证?我怎么感觉我们学校的校医是一个假校医呢?
“额,买点感冒药。”来的那人说。
“你要那种?”校医说。
“来一盒康泰克。”来的那人说。
校医点了点头,反正他正好要去给我拿止疼药,正好顺路的事情。
校医走了以后,在这边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人。
“杜峰?你怎么来了?”我问。
没错,这个家伙就是我们话剧社的前社长,上次他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些出乎意料了,所以当我现在在医务室见到他的时候就表现的更加惊讶了。
“还不是上次说的那个事情?”他说。
“哪一出话剧?”我问。
“你牙怎么了?”杜峰好像是发现了我的牙。
“额,别提了,摔的。”我不好意思的说。这个时候别指望我说实话,总不能让我跟他说我是因为在心里头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