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
要说我在之前的时候还可能怕一怕它,但是这脾气上来了你给我靠边站,就算是头老虎我也得上去拔它几根胡子下来。你现在不就是一条狗吗?在我面前装什么装?
我咬着呀,用手指在肩膀上沾了点血,在手心中又将剑指符画得更重了些。这时候我手中的剑指符有些闪烁,但是在闪烁稳定下来之后那青芒反而更加强大了。
那条狗现在就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一开始我好像还不明白它为什么这么兴奋,可是我一想就明白了,这恶犬在地府中一直是饥饿的,根本吃不到什么东西,刚才咬我的那一下让它确定了我是那个可以让它吃饱的东西。
你大爷的还真把我当成是食物了。看着这条恶犬上蹿下跳的样子我就来气。这也就是我手中只能动用剑指符这一种东西,要不是刚才跳车的时候把铜钱剑落在火车上了就凭那上头的阳气怎么着都能把你怼死了。
况且我这次来这里的时候身上也没有带着符咒,而且这个时候了现画肯定是来不及的。不信的话可以去跟那条狗说一说去,看它跟你讲不讲道理?
我狠下心来,直勾勾得朝着它走了过去。
它虽然会思考,但是好像也并不是真正拥有人类的思维,只是一种类似本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