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那个声音说。
“蠢货。”阿荼冷哼了一声。
“他欠我的。”那个声音说。
“他欠的多了去了。”阿荼说。
“他欠别人多少与我何干？”那个声音说。
“当初我真该灭了他。”阿荼说。
“你没机会了。”那个声音说。
“我没坐上这个位置的时候都可以杀了他，凭什么我现在不可以？”阿荼皱着眉头说。
“你还没有感觉到吗？”那个声音说。
“什么？”
“正是你坐上了这个位子你才更能感受到命运对你的威胁，不是吗？”那个声音说。
“或许吧。”阿荼沉思片刻之后说道。
“那你感觉命运真的存在吗？”那个声音说。
“哈哈，笑话。当日我们亲眼看到的命运，你却问我命运存不存在？”阿荼说。
“我在这里待了上千年，我一直在问自己。我们看到的命运是真的吗？”那个声音说。
“什么意思？”阿荼问。
“或许我自己瞎想的吧。当初我们看到的那个人真的是命运吗？”那个人说话的音调有些拉长。
“是。”阿荼说。
“当初只有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