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这时心里却是在盘算着怎么跟胡依依说这个东西。
“陈叔,你家族谱上有没有什么详细的记载?”我问。
“哎,要说这幅画呢也不是我家先人随便找的,那个影子其实本身就是那副画滋生出来的东西。”老头说道。
我端起酒杯来跟这老头又喝了一杯。
“滋生出来的?”我问道。
“那可不?这画呀,好像是一位妃子的画像,上面这影子应该也就是哪位妃子的影子。”老头想了想之后说道。
“我靠,这影子还真的成精了不成?”我问。
“你看你,跟你说了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不明白呢?这故事又不是我编的。再说了,谁规定影子不能成精的?”老头无奈的说道。
额,是是是。脑子一乱又把这些东西给忘了。
我拍了拍脑袋。虽然和这老头每次喝的就那么点儿,但是这次数整得多了也就喝的不少了。
这时候我脑袋晕晕乎乎的。
“这古时候的妃子真作,人死了连影子都不消停,这东西都能成精的。”我迷迷糊糊的说。
“古时候,嗝!古时候的妃子还不就是那样嘛,尤其是战乱的时候,那妃子还不如普通老百姓活的好呢,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