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这一帮人很显然把我当成了之前的那个人了。
婉怜此时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对着台底下露出了一个一个比较诡异的微笑。
此时这种一句话都不说才是最恐怖的。台底下的那帮人不管他们此时想的是什么,但是总之给他们的绝对是一种空前绝后的信心。我的那张脸我是从来没有想到过。有朝一日会有这么大的用处。
就这样,我浑浑噩噩的走出了宴会的场所。
这个时候,当我走出了这里的时候,我才感觉到这种模模糊糊,朦朦胧胧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此时我们两个人缓缓地走在了一条小路上,在这条小路之上我也终于问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师叔哇,这么长时间你到底去哪儿了呀?”这个时候我问的这些问题,可能不仅仅只有我一个人这么想,她的行踪实在是太过于诡异了,因为这么长的时间里,我几乎一次都没有见到过她今天在这里发生的这些事情,我甚至都感觉这也是一场有预谋的攻击。
当然了,在这种情况下说成攻击确实有点儿不太好了,可是今天的这一些事情到不是另一种形式的攻击吗?
“你们这个干什么?自然是去干一些有用的事儿。你放心,难离就在那个台上。除了我以外,谁也拿不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