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绕圈子,真正要表达的事情却没有说出半点,布尘对他自然有所防备。
“哦?既然师弟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再绕圈子了。”玉海楼抿了口酒吧杯子放下,脸上带这意思诡笑道:“我想问的很简单,师弟在场上是如何操纵数量如此众多飞剑的?可否透露一下,是你本身体质的原因,还有其他的办法?”
“这很重要?”
“是的,很重要,事关我一位朋友的性命。”
布尘听到他如此说,思量了片刻,摇摇头叹了口气道:“是我体质的原因。”
点到为止,布尘并不想透露太多内容,对于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话到此处也算是对得起同桌喝酒的情谊了,何况他本就对自己什么体质的事情为莫如深。
“原来如此,也算是解开了我的一个心结,倒是多谢师弟的坦诚了。”玉海楼又给布尘斟了一杯酒,面带笑意的举起自己手中的酒杯:“若是信得过为兄,师弟能否告知与我,你到底是什么体质?”
布尘横了他一眼端起案桌上的酒杯并未作出解答,这问题已经触及到他的底线,他不会去回答这种问题。
“是不想说?还是不能说?”
玉海楼语气中透着渴望,他打算对这个问题打破砂锅问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