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的干窝窝头和清水,这肠胃早就有些不适应了,腹肠中日日憋的难受,连怀中的小儿子吃了她的奶也有几日没有排便了。
煮野菜汤是个好法子,可没有锅呀。连一口锅都没有,又如何煮呢?
夏蝉是早就看中了衙差身上背着的一口小锅,那是他们俩人自个煮玉米糊糊用的,未必肯借给夏蝉。
这一瘦一胖的两个衙差,一路上跟夏蝉一家很少言语,除了怂恿夏蝉的爹爹将夏蝉卖掉换些银钱外,就再没跟他们说过别的。只要是休息的时候,他们两个衙差就躲到一旁,好像不想叫夏蝉一家看到他们在吃些什么。
可夏蝉鼻子灵,每次都能闻得出来那两个衙差吃的是白煮蛋还是五香蛋,是葱油馅饼啊,还是肉馅的包子。
也不怪衙差躲着他们一家,像他们这种被流放的最是被衙差忌讳。得不到任何好处不说,有时候犯人在路上遇到点麻烦事,他们也没法交差,他们自个路上也是风餐露宿的,说不上食不果腹,但也比犯人好不到哪里去,顶多是吃食上不愁,要不他们怎么一直怂恿着夏蝉的爹爹将夏蝉卖了换些吃食。
就是想着一天四个窝窝头,就怕夏铭夫妻二人无法顺利的到达流放地绵山脚下。
一胖一瘦的两个衙差躲在一旁的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