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关口那边有驻军守着,她是没法将酒肆开到那边做生意的,照着邢师爷说的,时局不稳,只怕这生意是做不成了。
连邢师爷都对这个生意放弃了,夏蝉也有了想要把酒肆开到别处的打算。
只是这小半年来,她攒的银子大多都花掉了,想要将酒肆挪到县城去,比之前还要少了许多银两。
该如何是好?
夏蝉有些唉声叹气的坐在酒肆的院子里。
可眼睛望去,不远处尘土飞扬,可还没等到她仔细数一数到底是几匹马才引起这么大的灰尘时,那些马匹已经跑到了酒肆的院子外停了下来。
不仅有马,在这些带刀护卫的御马之中,竟保护着一辆灰尘仆仆的马车。
邢师爷率先从一批带刀侍卫中走出来,对身边的县令作了个揖,便小跑到了夏蝉面前,“还愣着干嘛,你爹娘呢,快喊他们招待贵客,你快去为贵客做点吃食。”
有贵客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