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七号过了就十六岁了,按照律法,过了十六岁还未嫁人就要交人头税了,这个月七号到下个月十五号可是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老夏,这一个多月的人头税你可是得交啊。”绵山县令又突然开口道。
不光是夏铭一愣,连南宫禅也是一愣,那个叫夏蝉的,不仅名字跟他相像,竟然连生辰也同一天。
这个月七号,也就是乞巧日,正是他二十岁及冠的生辰。
世上竟有这般的巧合,南宫禅突然想见一见这个叫夏蝉的姑娘。只是人家爹娘和未婚夫都在这里,他冒然要见人家姑娘总归不大好。
夏蝉在厨房里听到了绵山县令在外面对着夏铭嚷嚷,叫他替夏蝉交人头税,不由得气极,这饭菜钱还没给,竟然先,记上那点人头税了。要是给她逼急了,她大不了七号前就把自己嫁出去,虽然还有六日时间,倒也是来得及。
夏蝉穿着做饭的围裙,拿着最大的那根擀面杖就从厨房里走出去,对着绵山县令也不施礼,问向夏铭,“爹爹,县令大人可用了什么?”
夏铭知道自家这女儿的脾性,如实回道,“他用了茶,你今早做的花茶。”
“哦?县令大人觉得味道如何?”夏蝉转头问向绵山县令。
县令也是初见夏蝉,见她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