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山就要不太平了,他们一家住在这个关口,只怕也没有太平日子了。更何况夏蝉如此出众,只怕是祸不是福。
邢师爷觉得他这是念在多年的交情上,在帮夏铭一家。
“老夏,来~老哥哥跟你说个事。”邢师爷将夏铭轻声唤到一边。
这边绵山县令还在阻拦着夏蝉不放,和杨路僵持不下,凌王世子则是品着茶看热闹,没有他的指示,他来带的护卫也是一动不动,冷眼旁观的看着酒肆中发生的一切。
夏铭以为邢师爷想帮县令劝说他,让他将夏蝉卖给县令。对邢师爷便冷了几分脸,他的宝贝闺女无论如何都不会卖掉的,更何况是卖给绵山县令这种毫无下限的无耻之徒。
“有什么话就说,要是想劝我卖女儿,那就免谈!”夏铭的态度很坚决。
邢师爷碰了隔壁,可他摸了摸鼻尖,侧头看到还在纠缠夏蝉的县令,便知道夏铭这是恼火了县令的做派。
的确,当众轻薄的做派只要要点脸面的人都是看不上的,这绵山县令是这种事情做得太多,如今太过无所忌惮,就连在凌王世子面前都不知收敛。这凌王世子他也是接触几日,知道这人面上看起来生冷不近人情,可实际也是有情有义的。
以绵山县令这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