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南宫禅二话不说就把她抄起来,抱在他的怀中。抱着她走,夏蝉是得意极了,再难撩的汉还是被她得手了。
可南宫禅抱着夏蝉转过屏风的时候,夏蝉发现,刚刚那人竟然还没有离开。
夏蝉当即吓了一跳,连忙把身子缩在南宫禅的怀中。
南宫禅看了眼怀中紧张害怕的人儿,又对侍卫统领呵斥道,“我看你是越发不把本世子放在眼里,别忘了主子永远都只会是主子,而奴才永远只能是奴才!”
南宫禅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再怎么样,世子也是凌王府的主子,他一个侍卫统领,无论南宫禅是世子将来是受袭成为凌王,侍卫统领都只有听命的份。
可侍卫统领李真却回了南宫禅这么一句,“谁如今管理凌王府属下便听从谁的。”
这意思也是再明显不过的了,你凌王世子在凌王府没有任何实权,而凌王妃掌管凌王府,他李真自然是听从凌王妃的。
南宫禅纵然是气恼,可此时并不是和侍卫统领李真纠缠的时候。
夏蝉一身湿漉需要换下衣衫,而且已经打算明日便留下书信前往都城长乐城,在此之前,他还不能节外生枝。
南宫禅没有跟侍卫统领李真计较,而是抱着夏蝉回去自己的寝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