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于小老儿我。”
他笑的诡异,令南宫禅很是不放心。但夏蝉向来有很强的第六感,许多时候都是靠着感觉行事。
药汁看起来可怕,草头大夫看起来也不靠谱。可夏蝉认为,草头大夫这话却是没说错,能不能活命在于她,若是她自个放弃治疗,那任谁也救不了她。
她虽然没有讳疾忌医的毛病,但大夫顾忌也怕遇到矫情的病人。
夏蝉痛的再撑不出,还是出言对南宫禅道,“喂我喝吧。”
草头大夫噙着笑,见夏蝉在南宫禅伺候下将苦兮兮的药汁全都喝下去,除了皱眉,一句抱怨也无,不免满意的点了点头。
可夏蝉刚喝下去,残留在口中的药汁涩的让她砸了咂嘴。她刚想问草头大夫,这是什么药,便感到有些头晕目眩。
“麻——”
还不待夏蝉说出麻服散三个字,她便直接晕了过去。
“她这是——”南宫禅当即担忧的上前查看夏蝉情况。
“不错,不错,没想到小丫头倒是有些能耐,把药全都喝下去了,药效来得也快。”草头大夫拿出许久不用的工具,有大小不一各种尺寸的刀,有细长又非常锋利的剪刀,甚至还有比缝衣针孔还要大的银针。
“是要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