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那些黑衣人打斗的时候受了点皮肉伤,如今还是青紫的,你替我看看可还在。”
南宫禅转身背对着夏蝉坐下,夏蝉忙把南宫禅的衣服从衣领处拉下,可南宫禅肩胛处的青紫只看得夏蝉心疼。
“还在。还痛吗?你怎么都没说,有没有在草头大夫那里用过药酒擦一擦?”
南宫禅握住夏蝉抚上他肩胛青紫那处的手,把衣服穿好,对夏蝉宽慰道,“已经用药酒擦拭过了。我是男人,这点小伤过几日就会好了,不用为我担心。倒是你,伤口突然不见太过匪夷所思,未免别人以异样的眼光看你,这件事千万不要宣扬出去。”
夏蝉点头道,“我自然是不敢跟外人说的。”
不敢跟外人说,他却是知道的,这是将南宫禅当做自家人看待了。虽然夏蝉嘴上说着拒绝成为他房中女人的话,可心里却没有把他当做外人。南宫禅被夏蝉这一句话又一次撩拨了心弦,之前被夏蝉以求娶为借口拒绝他的事情,顿时在南宫禅心里翻了个篇。
既然南宫禅肩胛处的青紫还在,那就说明夏蝉并非是因为入了这个庄园才消失了伤口。
南宫禅虽然不再继续追问夏蝉,叫她好好休息,不要再胡思乱想。只道是天降福气,她舍己为人,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