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说是怕夏蝉过敏。”
“真是矫情!”孙辽中抱怨道。
“这下子如何是好?”唐管家忧虑的问向孙辽中。
孙辽中本来想用春情香迷惑南宫禅和夏蝉,他只要在他们事后筋疲力尽的时候下手就能事半功倍,又能让世子南宫禅以最不堪的死法死去,而不叫皇帝疑心。
如今,孙辽中也觉得有些棘手。反问唐管家,“他们不会察觉到了什么吧?”
唐管家摇头道,“我不觉得他们能看出什么。”
孙辽中一想也是,庄园别院里的阴私都藏在唐管家房中的地下,别处也没什么怪异的地方,如何能看得出端倪。
“你去给他们煮个夜宵,不肯用香,难道美食也不肯用吗,捡最好的燕窝给炖上。”
“好嘞,我这就去,就说是给世子和夏蝉姑娘补身子的,就算世子不吃,夏蝉姑娘身上有伤,总归能吃一些,只要吃了,我保管她中药,到时候世子就是她的解药。”
一计不行再来一计,必要让世子命丧今夜才能对凌王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