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你又能证明什么。区区一个民女,本王叫你陪酒又如何呢,怎么就是本王要与宣王结怨呢。”
他这是故意的!夏蝉可以断定,他就是心里不舒坦,加上因为南宫禅的缘故,才故意为难她。若她之前没有自称是南宫禅的女人,或许他也就不会让她陪酒了。
不过话说到这里,夏蝉也不好再反口诓他。
只得对南宫云义道,“宸王英明,宣王确实还没有给民女一个名分,不过——”
夏蝉取下头上簪着的那根桃木簪子,用手摩挲道,“这根簪子是宣王与民女定下终身时,宣王亲手雕刻作为定情信物送给民女的,民女只当认为是宣王的女人,从此跟随他,不事二君。”
听完夏蝉的话,南宫云义大笑,可笑着笑着,夏蝉却见到他眼角有一滴晶莹。
夏蝉忙垂下头不再去看他,毕竟男人都是要面子的。尤其是这个宸王,肯定是不愿意别人瞧见他流泪。
夏蝉难以理解他此刻的心情,不过她三言两语就能刺激得他流泪,看来今日身份的真相肯定对他打击很大。
就在夏蝉以为,她拒绝了,以他现在这个情绪,要么会再次对她发脾气,要么就是继续为难她。可没想到南宫云义一开口,声音低沉面容悲凉,带着几分沉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