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颤。
夏蝉心中叹息,原来是强忍着心伤罢了。倒是有些让人敬佩。
他陪她守在这里,肯定不是为了等南宫禅那么简单,他定然是想知道,南宫禅前去缉拿老凌王南宫彦的结果。他肯定是想见一见老凌王吧。
不光夏蝉是这么想的,就连他近身伺候的太监任达也上前劝说南宫云义。
“王爷,您还是回去吧,若是皇上知道了,指不定又要难过生气了。”
任达这话,夏蝉听得明白。无非是和她想的一样,怕皇帝也认为他是在等被缉拿回来的老凌王。
南宫云义颇为伤感,眼神中的忧伤一直不减,他沉思片刻,才回任达道,“他若是也误会了,那二十年的父子情分当真也只能如此了。”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坐在这里,既不是为了陪夏蝉,也不光是为了等南宫禅,是他今日受到了太大的打击,无人宽慰,他又不想像个王八一样躲在壳里。就想着寻一处闹中取静的地方,看着人来人往的,或许就没那么难受。
至于等他。南宫云义苦笑,二十年了,他陪伴他十多年,一直以皇叔的身份帮助他扶持他,可这十多年来,他却不曾告诉他,他才是他的父亲。
南宫彦瞒了他二十年,再他的恶性被揭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