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
南宫云义走了,他的人也都跟着走了。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茶棚。
南宫云义身边的近身太监任达在临走之前,笑得十分难看,“夏蝉姑娘,茶棚就留给您享用了。”
伸手不打笑脸人,夏蝉即使讨厌尖酸刻薄的任达,也对着任达的示好回以假笑。
反正谁都不是真心的,大家相互敷衍而已。
待一群人等都走干净后,守城门的守卫看着孤零零的夏蝉,想要驱赶她,城门卫守知道她是跟着新凌王来的,便不许城门守卫上前驱赶。
“随她去吧。”
夏蝉坐在茶棚,没了南宫云义的侍卫们遮挡的茶棚变得更加的阴冷。冷风阵阵钻入夏蝉的衣衫内,冻得她浑身发颤。
怎么还不回来?
夏蝉冻得直打哆嗦,拎起南宫云义遗留的水壶,想再喝点热茶暖暖身子。可茶壶中竟然空空如也。
夏蝉无奈放下茶壶,城门下没什么铺子,想买件披风穿穿,也寻不到一处卖衣服的。看来只有在城内才有得买,夏蝉可不想前脚离开,后脚跟南宫禅错开,只好一直守在茶棚中。
她在茶棚内寻看一番,想找点能御寒的东西。
目视之处,夏蝉看到原本南宫云义落座的背后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