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没了?”
夏蝉害怕草头大夫当她异类,抓她去解刨研究,把头垂的很低,有些躲闪的不敢去看草头大夫,只从喉咙处挤出几个轻飘飘的声音,“伤口没了。”
草头大夫自然是更加疑惑,还不待再问,便听到客院外传来的人声。
“奴婢没有骗您,确实是醒来了。已经坐起来,说了两句话了。”
夏蝉与草头对视一眼,是穆家的人来了。当即夏蝉躺好,草头大夫起身为夏蝉端来药碗。
在穆子源踏入房间的时候,夏蝉正被草头大夫一勺一勺的喂着药。
醒来后才发觉这药真苦,还得一勺一勺的喝下去,夏蝉最怕吃苦的,连苦瓜都吃不得,此时皱着眉头,痛苦不已。
穆子源见状,想起了什么来,便从袖筒中拿出用帕子包起来的糖莲子,走到夏蝉的身边,在夏蝉喝完最后一勺药的同时,将一颗糖莲子送进夏蝉的嘴边。
“吃下去就不苦了。”
夏蝉心里一慌,知道是在穆家中的毒差点要了她的命后,她多少对穆家有些防备。穆子源这个举动,让夏蝉下意识的就感到害怕和防备。
“怎么了?是病得还没清醒吗?”穆子源问道。
草头大夫早就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