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玉石俱焚,我也不会要你们得逞!”
说罢,又是往最近的一个泼皮身上踹了一脚。那人已经被打破了头,捂着流血的头躺在地上,此时又受了夏蝉狠狠踹上的一脚,顿时痛的顾下顾不了上。
南宫云义拉住夏蝉,“好了,再打他,他就没命到牢房里待着了。”
夏蝉被制止,南宫云义吩咐侍卫把几人送去衙门看押起来,他筹划着,见到南宫禅后,把今日之事告诉南宫禅。
就算不是为了跟南宫禅示好,也免得南宫禅把二十年之仇转移到他头上来。南宫云义就怕南宫禅将来与他不对付,处处针对他,叫他难以在长乐城中过活。
经过这些事,南宫云义收敛了许多脾气,最近几日甚是低调。
几个泼皮被送去了衙门,南宫云义又问夏蝉,“你怎么会在这里?”
夏蝉心里还在想着,要不要告诉他,她是想要去找南宫禅的。
可南宫云义见夏蝉踟蹰,以为夏蝉不愿与他多说,他也不强求,便留了句,“不愿说就算了,本王也不想听。”
说罢,傲娇的抬脚就走。
店小二见无人赔偿店中损失,得了掌柜的一个眼神示意,便忙拉住也想离开的夏蝉。
“姑娘,饭钱,店中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