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一忍再忍,他就当夏蝉和她那个师父乡巴佬不懂规矩,可他不想再跟夏蝉那个师父答话。
“得了。买卖没谈成。”
看着南宫云义走远了的背影,草头大夫遗憾道。
夏蝉宽慰他道,“师父,没事的,咱们不是还有些银子,不如先买些药材凑合一下。”
草头大夫忙打开今日那小店赔偿的钱袋子,哗啦一下把银子都倒在桌子上。
点了点数量,草头大夫算个大致,“也就只能够买一天的药。”
再叹息道,“我现在趁着天黑前赶紧去给你抓药,把今天的先喝了再说。”
草头大夫自出了凌王府,去为夏蝉抓药。
而南宫云义回到自己的寝院中,越想这几日,越觉得他很委屈。不说别的,光是那些落井下石之人的嘴脸,就叫他瞧的恶心,偏偏他还只能忍着,什么都做不得。
就这么想着想着躺到了床上,许是忧思过度,也许是房中没来及准备碳火,当夜南宫云义便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