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云义几次三番帮她,那是她夏蝉欠了南宫云义的,可爹爹因为南宫云义被南宫彦诬陷,那是南宫云义欠了爹爹的。
夏蝉自知她替代不了爹爹,爹爹的这笔账,还是需要跟南宫云义清算。而她欠了南宫云义的,自然是由她自己偿还。
一码归一码,一报归一报,夏蝉分的很清楚。
草头大夫抱着水壶过来,一边抱怨天气天冷,晚上实在不适合起床。一边对南宫云义生病这件事幸灾乐祸,“没想到他今夜就生病了,还真是帮了你我。”
夏蝉便把她的打算告诉草头大夫,草头大夫捂着手,沉声道,“我也正有这个打算。若是咱们想找到证据,最接近南宫云义的地方越是好找出证据,你若心里只有南宫禅那小子,自然是不适合留在这里。那便只能是我以大夫之名留在他的府邸,趁机接近他,打探情况。你是我的徒弟,到时候你离开凌王府,也能时不时的借着来探望我这个师父的理由来凌王府查探,也不会叫人误会了去。”
“还是师父想的周到,只是这么一来,证据一日找不到,怕是要委屈师父留在这里。”
夏蝉此时担忧的是,南宫彦做事小心,万一早就把当年诬陷爹爹的证据都毁了,那师父留在这里只怕师父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