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从门外伺候的下人反应中发现了这个情况,只是觉得这些下人机灵,便也没有责问。可今日与往日不同。
他要半夜离开寺庙,只身前往凌王府,务必不能叫寺庙中的任何人发现他的行踪。
南宫禅走之前对伺候的下人吩咐,说是太累,想好好休息,叫他们把烛火都灭了。可这并非是长久之计,毕竟那些人机灵,既怕他今日的反常之举会叫人发现。
“我得走了。”
夏蝉有点不舍,用力的吻上南宫禅的唇,在分开之际,牙齿狠狠的咬破他的嘴角。
“你要想我。”
南宫禅舔掉嘴角的血,被夏蝉吻得声音有些隐忍的沙哑,“好。你也要——想我。”
“嗯嗯。”
“乖乖的等我想办法把你带去百肃。”
“嗯。你去忙吧。我会自己小心的,你放心,我还有师父在身边,他也会照顾我的。”
南宫禅看了眼依旧在榻上躺着的草头大夫,点点头,“好。少则三五日,多则半月,我肯定会来接你。”
夏蝉送到南宫禅后门。看到后门的小门大大咧咧的敞开着,南宫禅感慨道,“这里连个下人的影子也没有,怪不得贼人能轻易的进来,南宫云义的脑袋里到底藏了些什么,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