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人,希望南宫云义明白后,不要打夏蝉的注意。
二则是希望南宫云义对夏蝉多加照顾,免得夏蝉再受到伤害。
这其三,南宫禅觉得,若是南宫云义看到这封信,便能缓和他们之间的微妙关系。虽然只是堂兄弟,可好歹身上也流着同宗之血,况且南宫云义还是皇上亲自抚养长大,南宫禅只希望将来兄弟齐心。
南宫云义看向院外等候的夏蝉,明媚皓齿,在院外的烛光的映照下更显得如月光仙子。
“让她进来。”南宫云义忽然相见一见,看看夏蝉会说些什么。
夏蝉进了屋,南宫云义先开口问夏蝉,“你说那凶徒之前已经被擒,那是谁把他捆绑起来的?”
南宫云义的屋中就只有他和任达以及她三个人,夏蝉便不再隐瞒,把南宫禅给南宫云义的信递过去,“是宣王,幸好他刚刚来了,不然我此时恐怕已经遭了毒手。”
可南宫云义并未接过去这封信,而是看向夏蝉的目光越发的愤怒。
任达自是了解自家的主子,见南宫云义越来越气恼的模样,任达顿时对夏蝉指责谩骂道,“好一个夏蝉姑娘,我家王爷好心让你借住在府邸也就算了,你一个尚未出阁的姑娘竟然招惹外男半夜进屋,还弄出这些事来,若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