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就觉得恶心。
而且从她刚刚躲在门外听到的对话来看,这二人必然是在屋内要行那种事。
她不过是怕夏蝉给她兄长戴绿帽子,所以才闯了进来阻止。
可没想到,二人竟然一东一西离着八丈远的坐着。并非是她想象中已经搂抱在一起的模样。
但这并不影响穆飞雪对二人暧昧的看法,她讥笑南宫云义道,“你们这是被人发现了还要狡辩,你们的神色已经告诉我,你们就是在一起做了对不起我兄长的事。你们以为叫个人把房门从外面假装锁起来就行了,可锁根本就没锁住,钥匙也在上面,暴露里面肯定有猫腻。幸好我来多看一眼,听到了你们的对话,否者的话,还不知道我兄长即将娶回去的是个残花败柳!”
穆飞雪将残花败柳几个字咬的极重,夏蝉忍着药性极其难受,并没有做声。
反正她是清清白白的,连和南宫禅也没做过。
倒是南宫云义忽然发笑道,“是我看走眼了。”
“什么?”穆飞雪不知南宫云义被她戳穿后还能笑出声来,说的这话也叫她莫名其妙。
南宫云义学着夏蝉闭上眼睛忍耐,体内的燥热引起他口干舌燥,可他还是想说出来,“从小到大,我一直以为,你是整个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