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口凉水,以及唱了几遍心经还是没法去除药性。虽然缓解一些,可夏蝉还是担忧被眼尖的看穿她的异样。
皇后见到呼喊之人竟是夏蝉时,也颇感意外。
按理说,夏蝉该是在屋内和南宫云义行那桩子事。可夏蝉在这里,屋内之人又是谁?
还是说,这是夏蝉和南宫云义的金蝉脱壳之计。屋内根本就只有南宫云义一个人?
那么又是谁给他们开的门,叫夏蝉跑出来的?
皇帝和皇后皆盯着夏蝉,见她的头颅垂的很低,看不出来任何表情。
就在皇后刚想开口叫夏蝉抬起头来看个究竟时,屋门忽然被打开,南宫云义一身整齐的从屋里走了出来。
夏蝉悄摸摸的抬眼一看,这厮除了发丝有些凌乱外,身上的衣服又是穿的人模狗样的。
夏蝉不免在心里对南宫云义一番唾弃。
薛宁闯进屋,悄悄屋内还有何人的空档,南宫云义走到皇帝南宫信和皇后穆娇容面前行了礼,在皇帝还未明白事情始末,等着薛宁回话,尚未对南宫云义问责时。
南宫云义直接走到了夏蝉的身边,夏蝉不由自主的后退,想着这人要干嘛!
她马上就要洗清嫌疑了,他不会是记仇她刚刚喊人捉奸,要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