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约,可她相邀,儿子还是耐不住心里的想法想来见她一面。只是儿子没想到,有人对儿子下了药,飞雪她脱下衣衫,儿子一时受不住便——”
“你胡说!你胡说!你肯定是和那个小贱人一起谋算我,好叫我不能嫁给宣王,好叫那小贱人能留在宣王的身边!”
南宫云义辩驳道,“我与夏蝉那个死丫头什么关系,她视我为仇人,我怎么可能会帮衬她去得到宣王!就算是谋算,也肯定是她夏蝉一个人所为!”
皇上也并非偏听偏信,他问向咆哮指控夏蝉和南宫云义的穆飞雪,“你进屋后可见到了小凌王和夏蝉?”
穆飞雪点点头,“他们就在屋中。”
皇上看了眼胆怯焦虑的夏蝉,又瞧了眼一副视死如归的南宫云义,再次问穆飞雪道,“可有瞧见他们在做什么?”
薛宁在穆飞雪的耳边悄悄的说了句话,只见穆飞雪红着脸,一副难堪的回答道,“他们做了那事,所以我才进屋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