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下子便疏远了我,以往都是日日相见,念着我的起居日常,盯着我的学业,可后来,便是十天数月,也不曾想过要见到一面。即使见了,好像也变得陌生了。便是今日,我也不确定那几声父皇能唤来他多少信任。”
看着南宫云义失神落魄的模样,很难想象,他竟然不是因为失去身份,而只是因为失去二十年的父亲的关心而难过。
夏蝉道,“人之常情。你若是心里还想着他是你的父亲,就别再掺和老凌王那些残部党羽的勾当,别做出让皇上伤心的事。”
南宫云义十分肯定道,“我还不够恪守本分吗。我这天天就差整日窝在府里不挪窝了。那些党羽旧部什么的,我虽然知道,可却没想过要利用他们做什么勾当。我父亲的事情,对我来说是一辈子的警醒。我如今只想安安分分的生活,别的啊,与我无关。”
“那就最好不过了。”
若他真是这么想的,日子未必会差到哪里去。
听了夏蝉的建议,南宫云义回府收拾干净一番,便又急匆匆的进了宫,跑到皇帝的面前跪求认错。
皇上也倍感意外,再次问薛宁,“他说他来做什么?”
薛宁回道,“他说他做错了事,惹了皇上您头疼,所以特意进宫来认错,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