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的南宫禅,大度道,“无妨,该是衙门里的事情要紧,护送令狐姑娘原本就是我一个人的事,朱大人不用觉得不妥。”
“那就好,那就好。”朱友尔当即客套道。可心里却是想,就算是夏侍卫要人,他也是不会给的。
他的人,可是要留着等宣王大军靠近时,做他处所用。
此事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自然是不能为了不相干的人分心。
假装是夏侍卫的南宫禅,套上他和令狐宝芳所骑的马儿,准备驾着马车带着令狐宝芳离开县衙。
然而令狐宝芳在县衙中用了茶,吃多了茶点,上了马车后又在南宫禅驱马之前跳下了马车,对南宫禅道,“我肚子痛的厉害,我得去出恭一趟,你再等等我。”
县令朱友尔急着送人离开,见状在心中不免抱怨这人果真麻烦,怪不得令宣王也嫌弃,非要单独护送她离开。
瞧着令狐宝芳跳回衙门里去出恭,朱友尔讪讪的堆着笑,等着令狐宝芳出来,赶紧把人送走。
南宫禅只得在马车上等着令狐宝芳回来,想着她不过是去出恭的,又是在衙门内,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可没想到南宫禅就是这一时对令狐宝芳的疏忽,让令狐宝芳得了空,又犯了极大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