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浑身忽然涌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感觉好像有些熟悉。
既厌恶南宫云尘对她的拥抱,似乎身体又渴望他对她的拥抱。
穆飞雪一时也不知自己是如何了,但是南宫云尘见穆飞雪浑身似乎难受的紧,又半推边就的享受着他的拥抱,便讥笑道,“飞雪表妹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很喜欢本王抱着?”
一句话说中穆飞雪心事,让她顿时红了脸。
可南宫云尘继续在她耳边轻声呢喃道,“飞雪表妹是不是想要本王对你做更多,就如同——”
他故意拉长了音,调足了穆飞雪的胃口,才在轻轻的含了一口穆飞雪的耳垂后,在她娇羞之下,对她温情蜜意道,“像南宫云义那般对你。”
穆飞雪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想明白了南宫云尘这话里的意思,她惊呼之下已经来不及便被南宫云尘抱上了床榻。
床榻之上,南宫云尘才对她说出,“飞雪表妹中的药与那日南宫云义和夏蝉所中的药一般无二,夏蝉那日竟然无恙,飞雪表妹让本王瞧瞧这药是不是对女子的效果不大。”
说罢,不容穆飞雪推搡,便在穆飞雪半推半就之下与穆飞雪成了好事。
事毕后,南宫云尘不急着穿衣,撩起穆飞雪的一缕发丝,欣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