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不是你不是你爹亲生的啊!”
“”
水中玩闹的孩子们或劝导或嘲讽的看着岸上坐着的两个孩子。
“你们够了!博学除了不会水,学识方面比我们强多了!走,博学,我们别理他们!”说话的是徐博学的唯一好友,闫德厚。
闫德厚本身是会水的,而且还耍的不错,但是为了照顾到好友的情绪,他从来没有在徐博学的面前下过水。学博学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对闫德厚十分的好,有什么吃的会拿给闫德厚吃,遇见什么好玩的了,也会拿来和闫德厚一起分享。
“德厚,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在水寨中,不会水那就是耻辱!学识再好那又如何,难道他还能考上状元不成?”
“哼,别理他们,博学,我们走吧。”闫德厚拉着徐博学的小手离开了这里。
“徐博学,不会水。”
“徐博学,不会水。”
“徐博学,不会水!”
在徐博学他们离开后,在水中玩耍的孩子们纷纷开心的高呼。
从头到尾一直保持沉默的徐博学眼中屈辱之色闪过,略薄的嘴唇紧紧的抿在一起,显得有些苍白。
几日之后,水寨中的男人们基本上都出河打鱼去了,只留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