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的成员,我想知道方璐的人际关系。”
“我女儿有她自己的交际人脉,我对她这种事不怎么参合。”
“那你应该知道执年太岁吧?别跟我们装傻,这种时候你老实交代应该会被适当减刑。”
当老陈说出执年太岁的时候,甄瑜的神色有些明显的变动,忧伤的眼神在一瞬间变成恐惧的神色。
“我不认识这个人,我也只是听方璐说起过,最近方璐好像确实和执年太岁有所联系,但我不知道她们在干什么。”
“方璐都对你说了些什么?”徐天问道。
“是关于执年太岁的一些事情,我看得出来,最近一年里方璐都像有心事似得,问她也不说,每天下班回家就把自己锁在屋子里,总是能听到她通宵讲电话。大约回老家的半个月前,方璐在吃饭的时候和我说了那么一句,当时我还以为她在开玩笑,也就没当真。”
“说了什么?”
“大意是说,如果黄金周的时候从老家回不来,让我把她保险箱的钥匙交给执年太岁,我问执年太岁是什么人,她说是一个可怕的人。之后我也就没有在意,不过刚才听你们问我的那些话,我好像明白了,是不是方璐最近一年的情绪都和那个执年太岁有关?”
“保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