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重创,似乎凶手对每个被害人的不同部位实施了刑罚。”徐天分析说。
“我记得栓子之前看到老李死亡的时候说过一句话,他说和以前那一次一样,可惜我们上次还没有询问完栓子到底是怎么回事。”靳老师说道。
“想必就算问下去,栓子也不会告诉我们的,这件事应该是村里人最忌讳的事情,不过已经很明显,从表面上去推理,应该是这些人以前对某个人实施了暴力手段,他们每个人都对以前那个被害人的身体部位造成了床上,所以现在这个凶手把每个被害人的不同部位剥夺,以前很多侦探小说里面都是这么写得。”徐天说道。
“我也经办过这样的案子,可是有些说不通,为什么偏偏在我们到达村子的时候发生了凶杀案?如果凶手想报仇,在我们来之前的每一天都可以,这也太巧合了吧?”靳老师说道。
“这也是每本侦探小说的读者都想吐槽的问题,侦探走到哪里,哪里就会死人,这确实说不通,这个问题你只能去让作者解释了。”徐天说道。
此时挺着剧痛的老腰正在码字的二度突然眉头紧皱起来,这两个难以掌控的角色又在吐槽作者了,不过这个问题从百年前开始流行侦探小说的时候就是一个解释不了的问题,本来读者就少的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