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秦晓篆和羸炀在三贤观中居住了下来。每日里除了饮用山泉和素斋素饭,还可以听取晨钟暮鼓,闲观山景花草,闷了听听鸟鸣,倒也逍遥自在,无忧无虑。
最近一段时间,秦晓篆对于师兄羸炀的依恋和迷恋之情越来越深,每日里看不到师兄一面,就如同把抓柔肠一般,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想要当面对师兄表白一番,又担心师兄生气,所以就像在心里揣了一个小兔子一般。
这几天,她有的时候见到师兄羸炀,就抿着嘴巴,红晕满脸,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
好在羸炀感情方面是个马大哈,并没有察觉出秦晓篆的这一些细微变化。
一天,秦晓篆在临潼的一个朋友设宴,专门请秦晓篆和羸炀赴宴。席上杯盘罗列,觥筹交错,大家兴致很高。盛情难却之下,秦晓篆和羸炀都喝了不少酒,饭后,朋友用车把二人送回三贤观。
秦晓篆和羸炀居住在三贤观东院,这是道观的一个跨院,一拉溜五间宽敞的住房,平时就是他们两个人居住。
看到师兄羸炀回了房间,喝了几杯酒的秦晓篆难以抑制自己对师兄的爱慕之情,于是借着酒劲,鼓足勇气敲门来到羸炀房中。
看到满面绯红的小师妹,羸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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