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了,将之塞到两个耳朵里面,不大不小刚刚好。青黛见状,便去把剩下的八个小段儿全都搁在了司徒起起腰间的荷包里,又说:“这样出门方便些,耳朵里的掉了也不怕了。”
司徒起起笑了笑,说:“你到底是家生奴婢,就是比青桔这种外来的要细心入微。”
青黛愣了愣,没想到小姐会如此说话,什么“家生的”“外来的”,从前小姐是跟青桔更亲近,但是对自己也很好,小姐从来不把自己当小姐,也不把她们当奴婢。
青黛正在胡思之间,只见太太来了,太太身后还跟着一群人,青桔也在里面。
太太明显是一副盛装打扮的样子,整个人焕发出喜庆的笑意。走上前来拉起司徒起起的手儿,一边摩挲着,一边笑说:“起儿,身体可大好了?”又问青桔,“你们现如今是怎么照顾小姐的?房里怎么就青黛一人,你们这些人都去干什么了?”
青桔走上前来,正不知如何回太太的话,哪料这时司徒起起便忽然只感觉一阵头晕恶心,连忙蹲下了。太太慌了,让人赶紧去叫李太医来。皇帝体恤司徒家,特意拨了李太医前来司徒府住下,专门治疗司徒大将军唯一的女儿司徒起起。
这一住就是九个月呀。
不消一会儿,李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