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凭李公子家里的富贵,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他没有见过?仙哥不擅女工,只能画几张画,写几张字,作几首诗,如今正是大雪天,心想只有送这半张‘大雪压花图’最为应景了。六公子。”
司徒起起往锅里刚丢了三四把面,拿筷子搅了。旁边的一个小锅里水烧得咕嘟咕嘟的,冒泡不停,仙哥往里轻轻放了四个鸡蛋,又回到灶前翻一翻灶里被烧得红通通的木块儿。
“他是什么都见过,”司徒起起道,毕竟白先生活了两百多年了,“毕竟姐夫家里啥都有。仙哥,盐在哪儿?”
仙哥又起身去拿盐。眼看这盐一放好,面就煮好了,六公子也该走了,不知下次再有见面的机会又是何时。因此,仙哥越发痴痴的望着六公子,走一步动一下都是如此的风流袅娜,及至再说一句话,偏又有万种纯情,那一副姿态真是又纯又欲。
没多久鸡蛋也煮好了。
司徒起起今见仙哥如此模样,如此身姿,被这份年轻的生命感所吸引,不觉间多看了几眼。人老了,总爱看年轻人的吵闹哭笑。
仙哥便自以为六公子已经有意于她了。心里十分傲慢,没有男儿能在她的魅力下纹丝不动!
“仙哥倦怠了,这一时不能亲自送六公子了。”她命一个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