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捉里忽然插了一嘴,道:“晚晚,我们都没有拿你当丫鬟。”
晚晚笑了一笑,并不说话,只是点头。然后一口一口的咬鸡蛋吃,吃完一个又敲碎了另一个。
司徒起起看着眼前的这个孙女儿,忽然觉着有些陌生。她心里有一番像草原上的草一样多的那些话再也说不出口了,直到最后,也是只说了一句:“那你明天就回家吧,这些钱你拿着。”
晚晚直言:“我不要你的钱。六公子,以后你肯定会忘了张兼晚,但是张兼晚永远也不会忘记你。”
最后,这三个人的话题恢复正常,说一会儿白捉里的伤,还说希望白捉里的伤能够赶快好起来,又说起知府大人,还看了知府大人的女儿仙哥送给白捉里那一副画,果然没有画完,白捉里瞧仙哥画得好,当场提笔画上了剩下那未完成的,还题诗一首在上面。晚晚读了那诗,只觉得自己像一株浸润在春天里的花朵,便问诗的原作者是谁。白捉里说,是我。
到了后半夜,三人本要散了,各回房睡觉。
不想知府大人忽然带了仙哥来,后面还跟着一排排的丫头婆子以及小厮那些。
知府大人说,李公子终于醒了。又说,若非仙哥,他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于是要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