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先去隔壁找晚晚了。也不知道晚晚走了没有。
到了晚晚房中时,只见空无一人,桌子上却留着一张纸,上面还写着两行字。
司徒起起将纸一折,放进怀里。出来回了自己的房间。
醉酒后,到现在都还头昏目眩得紧。司徒起起在床上躺下,闭着眼睛开始补觉。
朦朦胧胧里梦见了从前的场景:
那日,青桔正喂她喝药,因为药苦,青桔还调了一碗蜂蜜柚子茶搁在旁边。
青桔喂一勺,她喝一勺。
……
最后不耐烦了,她直接从青桔手里端过碗来,仰着脖子一饮而尽。然后又端起旁边的蜂蜜柚子茶再次一饮而尽。
嘴里甜丝丝的。
忽见青桔一脸疑惑,问道:“小姐,你怎么这样吃药这样喝茶?”
她一见问,便知道自己做错了,没有哪个小姐的动作会这样粗鲁,便忙遮掩道:“这个药太苦了。”
“可是以前比这更苦的药,小姐也没有这样吃过。”青桔道。
……
然后又梦见了另外一日。
她病体稍好些了,下床来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阳光。不一时,青桔恰好走过来,她便笑问:“我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