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做什么?”
仙哥抬起头来,满脸笑容,道:“我在看地上的雪。你哪儿会明白呢?蹲在雪地上品味李公子作的那一首写雪诗,真真是惬意舒爽!”
司徒起起听了这话,便忽为自己不识字而伤起心来,转念一想,不如让白先生教教她读书认字?
嗯,这样好。
司徒起起方笑道:“他作的诗难道就那么好?”
仙哥起身。
认真的瞅了司徒起起,又蹲下身去弄雪,埋头喃喃:“世人都说司徒小姐文武双全,是真凤凰。但依我来看,大概是世人都误了,这司徒小姐分明就是一个粗人。”
“粗不粗的,只有她自己知道。你说了不算,世人说了更不算。”司徒起起拔腿便走。
“你今天要去哪儿?”仙哥道。
“张家湾。”
“去看晚晚姑娘?”
“对。”
“你等我换了衣服来与你一起去,可使得?”仙哥道。
司徒起起转身瞧着仙哥,说:“恐怕你父亲不许。年轻女儿家毕竟难以出去卖头卖面。”
“这有何难?我换上小厮的衣服埋着头跟你一起出府便完了,放心,谁都不会知道。”仙哥说完,将手中的一捧白雪朝天扬去,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