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挨!但是我爷爷对你能有什么冒犯之地?一定是因为我前段时间服侍六公子服侍得不周到,六公子于是来我家找麻烦了对不对?”
“你大伯和大伯母怎么没有回来?”司徒起起道。
晚晚愣了愣,说:“他们正在忙,说晚上才回来看爷爷。”
“刚才大夫怎么说的?”司徒起起道。
晚晚眼中不觉滴下泪来,沉默了半日,才道:“大夫说,我爷爷十之七八熬不过这个冬季了。六公子,你要不开心了尽管冲我来呀,为什么非要打我爷爷!”
晚晚又说:“如果我爷爷真的那个啥了,我张兼晚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经过一段日子的相处,晚晚早已经摸清了六公子的脾气,知道他心里慈悲得很,不可能因为自己出言不逊就咋了咋了。
现在这么说话,不过是为了千方百计的和六公子扯上一段关系罢了。
果然,司徒起起听见孙女儿这么说话,全当是孩子话了。
并不介意。
只是仍然闷闷的,司徒起起便细细的问了大夫还说了些什么,像开什么方子,又如何吃药。
这一辈子张麻子虽然待她不大好,两个人吵到老,打到老,但是总有一层别人不能体会而自己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