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庄稼人的衣服就叫个衣服,桌子就叫个桌子,谁知道在高门大户里连件衣服和一个桌子都是有名有姓的,这名字还又长又好听。我从前实在是没想到过这个!”
青桔一闻此言,竟同笑了:“我在现代时也没有想到过!你知道吗,当初记这些名字我费了极多的心思,如今想想,却感觉还挺好玩。”
一时,司徒起起已经换好了太太说的那件衣服,愈发衬出身姿之娇弱,面庞之白皙。若安静时,宛如一枝雨露玫瑰;若行动处,恰似一阵拂柳春风。
青桔环绕着打量,半响,忽然眼带泪珠,笑道:“如果真小姐还在,今晚猜灯谜、作诗比剑、喝酒划拳时,必然大展……奇才……”
司徒起起禁不住了,便用手帕子擦拭湿润润的眼眶,道:“青桔,对不起,我太差劲了。你小姐实在是红颜薄命,我真担心她是因为我要来占这具身子才死的,果真这样,我的罪过便是大惨了!一辈子求的菩萨佛祖都是求错了,原不该求……”
青桔忙打断了司徒起起的话头,道:“她,她是因为病才死的,与你无关。你万万别多想了,我和你以后便一起守护好这具身子罢!留个念想,也许以后的事还多着。”
司徒起起道:“你放心,我肯定会守护好这具身子